地位比较地,他们不愿罢了。即使他们愿意去,那他们读的四书五经,作的八股到了那里会有用吗?那是肯定没有用的,而那些工厂与商铺到底需要怎样的人,读怎样的书?西洋诸国的工厂是怎样做的,他们用都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呢?
诸如这多事情,我们还是要好好想一想的。被大儒们鄙视的其淫技巧之术真的那样毫无用处、那样的低贱吗?那我们的吃穿住行,行军打仗又哪一样离的开呢。兼听则明,偏信则暗,顾载淳欲派人游学西洋诸国,取其精华,为我所用。”
载淳这一些话,说得众有如堕烟海,沉醉其中,象李鸿藻、胡林翼、彭玉麟等开明之士一时也有些接受不了,但又觉得很有道理。多年的儒家思想,在内心中已根深地固,但经过载淳如此一说,就好象千年的冰山,有些开始融化了。
载淳也知道他们一时接受不了,所以又接着说道:“老师们不用纠结于此,载淳并没有贬低儒家的意思,治国如小烹,有主有次,而儒家就是主菜,其他即是辅料,没有主何来菜,没有辅怎有色香。儒家如海,其他如川,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切不可固步处封。”
载淳的这一习话,如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
李鸿藻三人带头跪于地上,说道:“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