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除了恨还是恨。
这帮人一个个穿得冠冕堂皇,人五人六的,说的比蜜还甜,办的事比屎还臭,常此以往,国不灭、种不绝都是新鲜的。百年国运啊,就是被这群人给绝的,值此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不痛下决心,挥泪斩毒瘤怎么行。
载淳想着,这是内外勾结啊,那就别怪载淳心狠手辣了,我就给你们来一个黑吃黑,还要告诉善仁订紧文丰,看能不能从他那再打出什么破绽,狠狠的再敲他一笔。
载淳想到这里,突然间恍然大悟,嘴里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害得我白担心了一场,还真是个巧合。”
在一旁的董海川听到载淳的这句话,有点五迷三道了,问道:“主子,什么原来如此啊,您到底又想到什么了?”
载淳笑道:“前些时日死的那个小太监,一定是在无意中撞破了陈鹤的事,陈鹤才将那个小太监叫到御花园中,将其勒死。小太监也应该是见财起义,要勒索这位陈总管,他以为陈鹤这么大岁数了,对他怎么样不了,却不知道陈鹤练过武,就这么将命给丢了。”
董海川听后,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主子说的有道理,那用不用告诉懿贵妃那边一声?”
载淳想了想说道:“此事不可对任何人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