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又补得多了些,导致孩子太大,难以生产,而怀璐姐儿则是因为心情极度的沮丧,什么都不想吃,总是担心胎儿再有什么问题,结果到了生产的时候只疼了一小会就没了力气。可是,这些事情虽然知道的人很多,但却从来没有人为此说过什么。
“所以,这杯毒药我会喝的!”顺姐儿看着那杯毒药,道:“但是,喝下这杯毒药以后,我和您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死了,您当我从来就没有存在过,我活下来了,您也当我已经死了!”
“好!”柳月卿看着顺姐儿点头,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听到顺姐儿这番说辞没有觉得如释重负,反倒在心里浮起淡淡的愧疚和心酸,但她告诉自己,那只是错觉,只是多年以来一直让她寝食不安,让她尝尽酸楚滋味的元凶就要消失的错觉。
“姑娘~”玳瑁挡在顺姐儿面前,怎么都不肯让开,她长顺姐儿两岁,十岁进府就一直陪在顺姐儿身边,对这个主子有敬有爱,但更多的还是仿佛不应该有的怜惜,她怎么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顺姐儿做傻事,就算眼前的这个丫鬟她看着顺姐儿安排到四夫人身边的,她手上的毒药可能只是一个幌子或者只放了一丁点也不行。
“玳瑁,这是我最后能为生我的人做的一件事情,你就让我任性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