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吾艾肖贝道:“张书记,既然已经有了证据,那就……那就赶紧行动吧,别再等了!”
“你就不怕影响?”
吾艾肖贝脸色一红,说道:“张书记,我承认在巴干多吉的问题上有一些主观想法,我……我错了。现在都这个时候了,我个人影响不用在乎。”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看……你做一做巴干多吉的工作吧,都这个时候还挺着干什么?不如主动交待问题,你说呢?”
吾艾肖贝点点头,心想如果我给巴干多吉打电话让他“自首”,那不是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倒草?这是**裸的攻心战,这要是传出去,对全省的本地干部都是一次打击,更会给自己带来不利的一面。
“省长啊,”见他没有表态,张鹏飞接着说道:“这次的事不小,除了巴干多吉,当年的定居兴牧工程……”
吾艾肖贝连忙打断他的话,说道:“我听田书记说了那么一嘴,这事到底怎么回事?”
张鹏飞说:“我了解得也不详细,但是情况不妙啊,从田书记掌握的材料来看,各地在实施过程中都存在一些问题,特别是在资金的使用和工程质量方面很严重……”
“严重问题?”吾艾肖贝吃惊不小,这也是他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