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问道:“那你说我应该干什么?”
“您就不知道?人家那边可是热闹死了,左一个部下又一个部下的!”
“呵呵,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看他这就是故意的!”司马阿木抓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唠叨道:“这事在干部心中会有一定的影响,他就是要给我看!”
“看就看好了,他还能把在双林的那一套拿到西北来吗?”吾艾肖贝冷笑道:“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嘛,要我说他还真不是故意。他在双林省的影响力不用假装,世人都知道,没必要这么稿。这只能说那些干部是真的服他啊,说到底我很佩服他!你我在西北干了一辈子,可曾有这样的影响力?”
司马阿木郁闷地垂下头,放眼整个西北,虽然他们身后有一大推支持者,但同张鹏飞这样的影响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不值一提!
吾艾肖贝说:“司马啊,这几天我也在反思,我们在西北这些年做了哪些事?是不是还有很多不足?为了与外来力量抗衡,我们必须为本民族做一点事情了!”
司马阿木点头道:“省长,我听您的!”
“嗯,好了,回去休息吧,我有点困了。”
“那我就不打扰了。”司马阿木离开省长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