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经验的老刑警,他心里有气在所难免。
“张书记,那就这么算了?”吾艾肖贝不甘地问道。
“要不然能怎么样?”张鹏飞的语气有些不满了:“在坐的都不是外人,那问我你们,即使我们知道有问题,难道去找张泉对峙吗?事件刚刚平息下来,如果那些工人知道这些情况,不是还要大乱吗?眼下,只有我们认可了他们的调查报告,事情也就结束了……”
大家都不说话了,他们都明白,以安族人的性格一但知道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肯定还是要闹的。张鹏飞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媒体上闹得这么凶,大家都在挖掘事情真相,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尽快解决,立即消除不利影响,还要是稳定的大局为主。
“我看他就是戴着有色眼睛看安族人!”郑一波也有些愤愤不平。
“够了!”张鹏飞拍了拍桌子:“我再说一遍,张泉是党和国家领导人,欠们还有完没完了!”
从张鹏飞的表现来看,他似乎真的怕“张泉”,大家也都明白张泉地位不同,他的权威容不得挑衅。
吾艾肖贝说道:“话虽如此,事后的赔偿如果全权交给他们负责,我担心安族工人会吃亏。”
“西海既然已经这么说了,那我们也只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