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西北这半年也打下了不错的基础,年后应该动真格了吧?”
“是啊,总这么拖着也不行,我本打算再稳一稳,不过现在想明白了,反正也是这么回事,要改革总会有人反对,还不如来次狠的。”
“你说得没错,高层对你给予厚望,该让我们看到成果了!”贺保国沉思道:“不过,动手归动手,你还要有分寸,一但西北的干部联合起来,你仍然是被动的。”
“您说得对,现在他们分成了好几派,但是等吾艾肖贝想明白了,他就会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我要趁热打铁,在他们还没有回味过来之前办点实事!”
贺保国微微一笑,说:“特别是这次发生了乔炎鸿的事,对你更有利了,乔家已经没有了和你竞争的本钱……”
“可是我的对手并不是乔炎彬一个人啊!”张鹏飞抬头透过窗户看向远方,淡淡地说:“其实我早就不把乔炎彬当成对手了。”
“哦?你已经想到这一步了?”贺保国很吃惊,五年、十年之前,乔炎彬是张鹏飞最大的对手,但是他们都明白,华夏政坛不是只有刘系和乔系,还有不少派系。现在到了张鹏飞这个位置,他未来的竞争对手可不少,如今放眼华夏,能和他一争高低的中青年干部还有好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