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去的!”
“啊……”乔炎彬的表情果然有所变化,双手颤了颤。
司马阿木心中冷笑,看来也只有提到那个人他才有所重视,会丢掉表面上的冷静。
“张书记没受伤吧?”
“没有。”
“西北……不好治理啊,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挑战!”
“呵呵,张书记未免太年轻了,面对西北复杂的局面能不能挑起来,难说啊!”司马阿木意味深长地说道。
“哦?难道他在西北……不太顺利?”
“哎,这些事不好说啊,乔省长……我就想不通了,您的能力不比他弱,怎么就跑到了他的后面呢?”
乔炎彬的表情动了动,脸上涌起一股伤感之意。他即使再冷静,每当提起这个话题,心中还是有些发痛。
“哎,这些事……呵呵,也许是天意吧。”乔炎彬看了眼车窗外,无奈地说道。
“乔省长,你的机会还有很大啊,西北……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摆平的!这些年倒在西北的人可是不少啊!我真是想不通,以他的能力和背景,偏偏选这么一个地方?怎么……难道我们西北干部好欺负吗?”
“呵呵……”乔炎彬听出了司马阿木的话中之意,淡淡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