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肖贝打着火,这才坐下。
吾艾肖贝吸着烟,审视着白世杰的脸,半天之后才语气沉重地说:“宣传部这个事……很被动啊,我晚上又上网扫了一下,情况不太对劲儿啊!”
“省长,我正是为了这件事来的。”白世杰的神情也沉重起来:“也许情况比您想象得还要严重,我又得到了一些最新的消息,对我们十分不利,所以我就过来了。”
“哦,你从哪来的?”吾艾肖贝的脸色变了变,心中开始猜测。
“不满您说,我刚从张书记家里出来。”白世杰说完,停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当然,我是离开张书记家后……才赶过来的。”
白世杰这句话明显是废话,你如果不离开张书记家怎么会来省长家?可是这话听在吾艾肖贝耳朵里就别有意味了,他听得懂白世杰的意思。我来您家是偷偷来的,既然是偷偷自然就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说。
“老白,有什么事就说吧。”吾艾肖贝脸上有了笑容:“老白啊,你真让人放心啊!”
白世杰并没有因这句话欣喜,而是自说自话:“省长,我去张书记家是汇报金翔这件事的,他一直没有得到消息,所以……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这个……还真是我疏忽了,热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