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不怎么样。”阿布爱德江摇摇头。
“好吧,说正事,你说把金翔的事交给他处理怎么样?”吾艾肖贝玩味地说道。
“你疯了?”阿布爱德江十分激动:“冶金厂那事……万一他追查起来?”
没有外人在场,吾阿布爱德江对待吾艾肖贝反而客气了很多。
“冶金厂的案子是铁案,他追查什么?再说……他凭什么追查,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阿布爱德江点头道:“你说得也对,西北不能再乱上加乱了,现在要搞发展,还要维持稳定,他是不会再起乱子的!”
吾艾肖贝说:“金翔和冶金厂的问题我想过了,自己人处理不太容易,如果他愿意伸手,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你的这个思路不是不对,但是他愿意伸手吗?这是个大麻烦,他完全没必要接手啊!”
“不对,我觉得完全有必要!”吾艾肖贝笑道:“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上任后躲去了军营,并非不想做事,而是想做大事!他需要一个机会,我觉得金翔的事情就是一个机会。如果他这个问题处理好了,我们省心了,他也得到了口碑,何乐而不为呢?”
“如果他能处理,那么我们也能处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