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什么话!快说!”胡常峰恼怒地喊道。
林子健想了想,缓缓说道:“我一直都觉得张鹏飞对我们挺够意思的,以他现在在双林省的势力,其实早就可以向我们动手,可是他一直也没有,我想……他的意思您明白,他不争取和您成为朋友,但是也不愿和您成为敌人,他想和您保持一种平淡的合作关系,只要消除矛盾,一起为了双林省的发展,他能允许任何小问题。他的目的很简单,谁都知道他不会在双林省干一辈子,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成绩,一个和平的政坛。这次……或许他的反击会很猛烈,但仍然会给您留一定的机会,当然,这次……他可能会让你感受到的痛更强一点。”
胡常峰点点头说:“我现在最为头痛的就是想不通他想在我的哪方面下手,前些日子,他已经批评了我的工作,那么这次呢?”
林子健说:“我觉得您现在要想的不是他如何反击,应当是度过这次的难题之后,今后怎么办,您真的要好好想想了!”
“你是不是也不同意我和他死磕?”胡常峰落寞地说道。
林子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包烟,从中抽出几根烟,把烟盒摆在正中间,随后一边摆着抽出来的几根烟,一边说:“这个烟盒就是双林省,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