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曾柔,对乔炎彬说:“乔省长,最近几年外界对我们的评论很多,总不能因为外人的评价,我们自己也敏感起来吧?我们自己觉得没什么,也要管好家人,有时候事就坏在家人身上啊!”
乔炎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曾柔没想到张鹏飞会如此直接地恶心自己,气得粉拳紧握。
张鹏飞叹息一声,说:“事情的影响不需要我多说,我只希望通过这件事能给我们两人敲响警钟,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其它的还是不要去想。全国上下三十几个省,五年十年之后,这些人都有机会啊!”
乔炎彬的脸皮动了动,他明白张鹏飞的意思。此时听到这些话,无疑被他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他明白,张鹏飞已经走到了前头。
张鹏飞举起酒杯,说:“炎彬,我们要相信自己……”
乔炎彬轻轻地同张鹏飞碰杯,并没有说话,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酒含在口里有些苦。
张鹏飞同冉茹提前退了席,话已经说明白了,在一起坐着也无话可说。送冉茹回去的路上,张鹏飞说:“爷爷让我告诉你,他都知道了,但是现在身体虚弱,还不能见你。”
冉茹点点头,说道:“他还说了什么?”
“他……他很喜欢你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