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张建涛恼怒地说:“你们女人啊……这么快就忘记疼了?他当初是怎么对我们的?小妍……这事能算吗?”张建涛坐了起来,扳着女人的脸:“老马是不是又给了你什么好处?”
“你别疑神疑鬼的好不好!”女人也不高兴了,坐起来盯着张建涛的眼睛。
“我疑神疑鬼?”张建涛愤怒地捏着女人的下巴,“你忘了?”
“你为什么总提那件事?都说了我不是有意的!我们那天喝多了,马书记不是那种人!”女人推开张建涛的手,满脸悲伤地哭诉着。
“马书记确实不是那种人,我也相信他喝醉了,可是你呢?”张建涛一想起那件事,心里的愤慨就无处发泄。
“姓张的你什么意思?我跟了你二十多年,得到了什么?你好意思这么说我?老娘我是犯贱,我是**,可是对你一心一意!”女人趴在床上痛哭:“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为什么总提那件事,我……我只是想保住驻京办的位子,如果你有能力,我用得着那么做吗?我……”
女人的话刺痛了张建涛,他将女人抱起来,擦着她的泪脸说:“对,是我没用,我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更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我恨我自己,可我什么也不能做,我就像狗一样跟在别人的身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