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张鹏飞这才发现她脚底白嫩的皮肤上扎进了一根小草棍,怪不得把疼她得这样。如果不是发现早了,就这样走一路,后果可就严重了。
“张书记,我……我来……我自己挑出来……”江小米又是疼痛又是害羞,说话都不灵敏了。
张鹏飞苦笑道:“你疼得都不会说话了,怎么能狠心把脚挑开?还是交给我吧!”
江小米脸色又是一红,头扭到了一侧。张鹏飞细心地抚摸着她娇嫩的脚底,用以分解她的注意力,然后从舒吉塔那里接过指甲刀想一点点把那草棍挑出来。草棍发现得不急时,江小米忍疼走了这么久的路,已经完全扎进了肉里,十分不好往外挑。
“啊……”脚底连心,钻心的疼痛一时间让江小米疼痛难忍地叫了出来。
“疼吗?”张鹏飞停下指甲刀问道。
“没……没事,张书记,你挑吧……”江小米擦了擦眼泪,又羞又气,恨自己没用,堂堂的女干部被一个草棍整哭了。
张鹏飞瞧着她那羞愤的模样,笑道:“你不要不好意思,没什么……受伤了还不许叫啊?没道理!”
江小米脸更红了,咬牙道:“我……真的好没用……”
张鹏飞知道再说下去,没准她还要哭,只好低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