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场所除了喝酒唱歌外什么也没有了,要说暴露也就是酒吧歌声穿得暴露一些而已。
“操,我看你们就整没用的!”苏伟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不屑地说道:“等展览会结束以后,这里还不是照应歌舞升平?”
张鹏飞摆摆手,很认真地说道:“这次不一样,我想要一个长期干净的江洲,展览会只是一个引子而已,当初我在上任的时候就说过,江洲不但自然环境优美,社会环境更要干净。”
“老大,水至清则无鱼,你想过没有?”
张鹏飞笑道:“我当然明白,有些事是需要慢慢来的,早晚都需要有人出来做。”
苏伟白了他一眼,望着吴德荣说:“瞧见没,我们的政治家又有想法了!”
吴德荣哈哈大笑,对张鹏飞说:“可惜楼上的缅南妹子啊,短时间内我是没机会玩了!”
“和你们在一起真是太无奈了!”张鹏飞撇撇嘴,笑着说道,然后问苏伟:“你上次不是说老史正在调查兰马县的县委书记柴军吗,结果怎么样?”
“无可奉告!”苏伟神气地说道,“你要是求我的话……”
“我知不知道都无所谓,爱说不说!”张鹏飞摆出少有的顽皮面孔。
“瞧你那德行!”苏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