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坏了。人的道德水准并没有与经济一样进步,这便造成了我国大都市的冷漠。江洲却不同,这里的少数民族比较重视教育,特别是道德水准方面的陪养,因此这座城市的人文情怀的基础很好。今后,江洲的教育也会着重在道德方面的讲课。”
“鹏飞啊,你有很多东西都走在了国家的前面,我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苏国辉面部表情沉重,好像很忧郁。
张鹏飞一怔,然后明白了他的担忧,苦笑一声,不再说话了。他能够清楚地看到社会主义发展过程的弊端,从辽河开始,他相对这些问题所做的举措便在慢慢的实施。虽然这是好现象,可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与国家的大发展方向却是背道而弛。上头的目标是一切都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而张鹏飞没有。他的辽河也许是以发展经济而著名的,但江洲不是,从他立足江洲到发表政府工作报告,种种迹象都表面,他在探索着一种综合发展模式。
也许苏国辉所担心的是张鹏飞的未来,在特别讲究论资排辈的党内,突然出现他这样一个异类,将来可是有些危险。也许他现在只是副部级干部,还不是那么惹眼,但当上升到部级干部,并且主政一省的时候,他的政治思想与抱负就会全部表现出来,那时候的他会不会遭到党内保守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