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谭家还真是惨啊!”
张鹏飞仍然不出声,默默地想了很久,然后终于把烟掐灭,问道:“保山,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胡保山不明白张鹏飞的看法,实话实说道:“虽然公安局的卷宗上看不出问题,但我感觉此事有些蹊跷。”
“为什么?”
“我刚才忘记说了一个细节。在谭桂香跳楼那天,公安局内的干警,以及公安局周边所有的群众都看到了,她是光着身子,好像身上隐隐约约带着伤……”
“什么!”张鹏飞吃惊得从床上站了起来,
胡保山接着说:“可是公安局的卷宗上只是一笔带过,并没有详细说此事,只是解释称当天谭桂香大闹公安局治安科,想让他们放了她的母亲,在得不到结果的情况下,就在办公室里撒泼,一边脱衣服一边大骂办案的警察,还骂他们**她,最后又说如果不放她的母亲,她就从楼上跳下来。公安干警没想到她的动作很快,说到做到,直接跑到了窗口,到干警反应过来想去救她时,一切已经晚了。”
张鹏飞愤怒地说:“这些警察有责任!”
“您说得没错!”胡保山的表情有些古怪,“事后,县委县政府知道了这件事,不但批评了信仿办和公安局,当事的三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