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上的安排。”
钱卫国低下头想了好久,然后才抬起头来说:“你刚来辽河工作一年多,如果马上就把你调走,影响不好,我在想是不是派你到中央党校学习半年,这样一来也有个缓冲的时间,你觉得呢?”
朱天泽明白这是钱卫国为自己的面子着想,说去党校学习,他的面子上好过一点,便说:“我同意,谢谢钱省长能我为考虑。”去党校学习,一般有两种情况,一是为升职做准备,二是说明被边缘化了,朱天泽当然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升职了,也许政治生命将会在这厅级的位子上终结。
“天泽啊,你也不要失落,革命工作在哪都是干,你是说吧?”钱卫国说。
“我一定记住您对我的教诲,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自己是双林省的干部。”
“不错,这种心态很不错啊!”钱卫国笑了,接着说:“你觉得谁可以升任书记一职?”
朱天泽知道钱卫国这么问,是显得他对自己意见的尊重,其实省里的人选应该早就定下来了。他便不暇思索地说:“张鹏飞同志能力出众,作风过硬,他在辽河工作这几年,辽河的经济发展水平走到了全省的前列,让他出任市委书记是当之无愧的。”
“嗯,很好啊,外界都说你们两个不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