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校商紧紧拉着他的手。
向院长有些不耐烦的推开杨校商,当医生的最烦病人家属说这种话,感觉就仿佛自己没有出力似的,他没有任何感**情地说:“我已经尽力了,我想……你们还是有所准备吧……杨老他……这次真的很危险。”
“要什么准备?要准备还要你们医生干嘛,你们……”
杨校农见到大哥失态,马上拦住他,歉意地对向院长说:“对不起,对不起,大哥他有些急。”
向院长点点头,也懒得理他们,扭头就走了。杨校农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禁叹息,父亲怎么说也是位副国级的高层领导,可是到头下来却是这种待遇。杨校商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弟弟痛哭起来。
杨校农只有拉着哥哥,他的心里也不好受,所以也没怎么安慰他,只是想着今后应该如何处理这种局面。很明鲜,现在的形势对杨家不利,如果杨仆还活着,中央还会给杨家几分面子,但如果杨仆一死,那就另说了。
这时候杨校农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一看是家里的那位白面小生,便接听了,温和地说:“什么事?”
“先生,那批奔驰就要出货了,您是不是回来主持一下大局?”
“你先帮我处理吧,和朝鲜那方面打好关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