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校农的语气中一时间流露出一股愤慨。几年来,自从张鹏飞到辽河之后,杨校农的生意便受到了很大影响,别看他表面上不在乎,其实心里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朱天泽放了心,不得不说:“杨总,我谢谢你,等顶过这阵子就没事了。”
“朱书记,不用谢我,我和你……都是一家人啊!我想……临河西城那片地市里已经开始规划了吧?”
朱天泽明白,杨校农对那片地誓在必得,同时这也是他帮助自己的条件。另外这片地也是张鹏飞与自己将要决战的地方,如果朱天泽在这片地的使用上仍然说不上话,他在辽河混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他便点头道:“杨总,你放心吧!”
“呵呵,我放心……来,喝茶,喝茶……”杨校农的目光又变得无限温柔了。
朱天泽紧张了几天的心情得以放松,拿起茶杯来品了一口,这时候经常出现在杨校农身边的白面小生突然冲破房门跑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电话,面色慌张。
“先生,先生……出事了……”
杨校农不满地看着他,说:“干什么这是,慌里慌张的,天塌了吗?有客人在,你也不知道守规距!”
没想到白面小声不但没有向朱天泽道歉,反而说道:“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