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膏肓,没有了生存下去的希望。
张鹏飞心中虽然恨得直咬牙,暗骂此人真狠,如果不是自己早有准备,仅凭这一件事他就有可把自己制于死地。可表面上也只有唯唯诺诺的不说话。他不说话就是一种害怕的表现,所以他深深低着头,注视着陆家政的左手一下、两下、很缓慢地拍打着肚皮,好像为他的话打节奏一样。
“张书记,当时你在常委会上可是很有信心哪!我看要不然你再去一次京城吧,催一催有关领导,如果真不行,我们再从长计议吧……”
“也只能这样了……”张鹏飞沉重地应了一声。
“鹏飞同志啊,年轻人做事情要稳重,不要浮躁!”
“我记下了,多谢陆书记的教诲,我明天就去京城,争取早日归来……”
“行了,这样吧,你忙去吧。”
两人之间谁胜谁负,已经显现出来,送走了张鹏飞,陆家政心里这个舒服啊,他已经有很多年没体会到完全压制住一个人的快感了。对于金淑贞,他自然不可能完全压制住。男人为官,有时候就是为了这种手握大权的快感,这种感觉比贪污受贿还要舒服,必竟贪污受贿总会心惊胆战地害怕。
回到办公室以后,憋了一肚子火的张鹏飞狠狠地砸了白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