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轻轻地把门关上。郎景天看了一眼老婆和儿子,愤怒地骂了一句:“别哭了,哭什么哭!”说完,就追了出去。
李金锁站在窗前,郎景天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客气地问道:“李书记,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
“唉!”李金锁重重地叹息一声,然后抬起一只手掌落在郎景天的肩头,拍了两下后才说:“老郎啊,这次……你家小贺可是惹了大麻烦!”
肩头被李金锁的大手拍了两下,郎景天就感觉有千斤重量落在了身上,同时感觉个头也比李金锁矮了半头,他下意识地弯了些腰,问道:“李书记,我听说是什么张主任?哪……哪个张主任?”
李金锁冷冷地一笑,望着郎景天的表情很是快意,他心想正好借这次机会让他欠下自己一个大大的人情,所以就说:“还能是哪个张主任,过去珲水县的张鹏飞,你知道吧?”
“啊……是他!”郎景天的心脏又是一跳,他现在知道李金锁刚才不是危言耸听了,他是延春的干部,自然是见过张鹏飞的,虽然过去没有深交,只是见面打下招呼。但是张鹏飞在珲水的事迹那可是如雷惯耳,可以说延春地区的干部没有不羡慕他的。年纪轻轻的处级干部,现在又调往了省里,如果说他背后没人,那简直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