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陈雅的嗓音就有这种余音绕梁的效果,令人听之便感觉骨头酥软,飘飘欲仙。
“妮妮,是我……”张鹏飞就感觉所有的思想所有的话被她的一声“喂”给抽空了,听到她这声平常却又那么特别的问候,他整个人都软了,好像都不敢大声说话,怕吓坏她清泠泠的灵魂。她的乳名从自己的口中喊出来,他突然觉得一种自豪和骄傲。
“嗯,我知道。”陈雅冷淡地回答,又问道:“有事吗?”
“我……我没什么事,你……”经她一问,张鹏飞突然慌乱起来,“你现在忙吗,如果忙我就挂电话了,我……没重要的事情。”
“我不忙,在北京呢。”陈雅如实回答。
张鹏飞却是一阵激动,把她的实话当作了想和自己多说几句的意思,就笑着问道:“妮妮,你没职行任务吗?”
“没有,爷爷病了,她想我。”
“他还好吧?”一想到如仙人般的陈老爷子,张鹏飞肃然起敬。
“还好……”陈雅慢悠悠地说。
“那……那你帮我问爷爷,就……就说我祝他早日康复,有空去看望他!”
“好。”
听着陈雅话语简捷,张鹏飞就想让她多说话,笑道:“妮妮,你怎么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