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飞吃了口菜,然后对朱县长说:“朱县长,你说的这个原因吧情有可原,可是比较客观,并不构成你侵占‘棚户区’居民新楼房的理由啊?再说了,在第一建筑公司的问题上,你也应该早些处理好嘛!我想时间长了,既使第一建筑公司不和你们打公司,就连那些棚户区居民也会告你们的!”
朱县长佩服地看向张鹏飞,随即叹气道:“是啊,你看问题比较深刻,在第一建筑公司的问题上,是我们县里欠他们的,另外现在有些人民群众也明白事实真相了,总有人去政府闹!可是,虽然这事我办得不对,但是你没坐在我的位置上,不懂我的难处啊!”
张鹏飞温声笑了笑,说:“我也做过一年的县长,当然明白基层工作的辛苦,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我说话比较直……你的责任比较大呀!”
朱县长现在可不敢把张鹏飞当成小儿科了,别看面前的年轻人初入官场,可是说话看问题的时候句句都在点上,说得他冷汗直流。他明白,如果张鹏飞不卖他这个面子,他的前途可真是完了,一旦查起来,再查出其它的经济问题,那可就不是免职那么简单了!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僵局,由于张鹏飞刚才那席话,令朱县长有些害怕了。就连于宏基都有些同情地看着朱县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