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说得再多,那就有手伸得太长的嫌疑了。
“鹏飞,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大约过了几分钟,孙常青眉头疏展开了,脸上似有笑意。
“孙书记,我这次回北京……爸爸让我给您带好,他说……多谢您对我的教导。”张鹏飞却答非所问,唠起了家常话。
“你爸爸?你是说……刘主任?”孙常青好像如梦方醒。
“嗯,他知道这两年来,您对我帮助了很多。”张鹏飞谦逊地说。
“我明白了。”孙常青听懂了张鹏飞的意思,看来张鹏飞刚才那翻针对延春发展的言论,一定是受了刘远山的点拨。两人云里雾里了一阵,双方都交了底,把要表达的意思都隐晦地说清楚了。
“鹏飞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有没有什么系统的构思过?”孙常青不经意地问道。
这话正是张鹏飞等了好半天的,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交给孙常青说:“孙书记,这些想法还都不成熟,希望您润色润色,最好……能够发表……”
“关于近年来延春地区经济发展与城市开发的几点意见……”孙常青一看这标题,就很满意地说:“好,好啊……”
两天以后,张鹏飞的文章发表在双林省的党报以及内参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