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对方都明其意,但那必竟说得隐患。
“不,也许……之前有一段时间是这么看的,可是自从我上次参观完合作区的工作以后,就对你改观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工作能力的女人,是一个可用之材!”说完之后,张鹏飞叹息一声接着说:“这话……你不该问我的,你要知道我和你身份的特殊性!”
郝楠楠笑了,像一朵妖冶的玫瑰,她说:“县长,你在我心里不是县长,就是一个大男孩儿……”
张鹏飞的脸有些红,不知所措的样子,良久才说:“你就是这么信认我?”
张鹏飞做官的时间不长,可也沾染了一些官场的习惯,说话总是掐头去尾,让不了解的人听不懂。可是郝楠楠听懂了,张鹏飞的意思是在说,我是你的领导,你怎么可以把这些个人隐私告诉我,你凭什么相信我!
“县长,现在的珲水我只能信你了……”郝楠楠说的是实话,可是听起来却令人不舒服,她现在直截了当地说出了投靠张鹏飞的意思,
“郝县长,我……看好你,好好干吧,我不会在这里长久呆下去的……”张鹏飞很隐晦曲折地表达了更深层的意思:他离开珲水以后,珲水掌门人的位子他已经看好了郝楠楠,可以说他也开诚布公地讲出了对郝楠楠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