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无需详述,我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伤养好并不难,只是恢复的很慢。清清刚刚成为顾家的家主,每天都很忙碌,直接将我旁边的病房改成了办公室,事事不肯假手于他人。
每天下午,他都推着轮椅陪我到医院后面的小花园晒太阳,悉心照料,变着法子哄我开心。
大约两个月后,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这种平静。
清清站在我背后,我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他紧张的将脊背挺的更直,于是拍了拍他的手,对眼前的人问道:“你怎么来了?”
苏锦文似乎一夜之间成长了许多,早已不是当初跟我明着争风吃醋的小少爷,神色有些憔悴,看着我道:“他去美国做了手术。”
“然后呢?”我面上不动,心里却说不上来的紧张。
“手术很成功,”苏锦文长长的叹了口气,“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成功就好。”我随口应到,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嗓子眼的东西落了下来,却又堵在了心口。
苏锦文看了我一眼,淡淡的笑道:“是啊,该感谢你,如果没有你,恐怕他不会同意去手术。”
我胸口发闷,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不再挑衅的苏锦文,只好说道:“多谢你,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