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眼罩上有些湿热的感觉,而除此之外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开始疯狂的哭喊,说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含义的话,然而世界却并不给我任何反应。
就在恐惧达到极致的时候,我感到一个温暖的,润滑的东西紧紧的含住了我,放佛几个世纪都没有碰触过的体温是那么的美好,极致的恐惧,极致的快感,痛与快终于同时现身,我在被含住的那一瞬间就射了出来。
之后,我似乎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已经躺在陈止遥怀里。我睁开眼看着他大口的呼吸着,就像溺水了的人一样拼命的将空气吸入肺里,似乎就在刚才那段疯狂的黑暗中,我连呼吸都已经忘记了。
陈止遥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神色复杂,我们对视着没有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到我的呼吸声。我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看我,就在我濒临昏迷的时候,我知道我曾大声呼叫的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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