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我的头发,整个过程很安静,安静的有些诡异。我能感觉出来他并不是很想要,不过这是我唯一能付给他的利息和学费了,所以也算是物尽其用吧。
不然他叫我过来,还能为了什么呢?
陈止遥正值盛年,不过男人的欲望其实是随着年龄递减的,我能感觉出来他也并没有了当年那样的急切,他收的更深藏的更密,让我连当年唯一一件摸得懂他的事都摸不着边了。大概他也记住了我说的话,没有爱做什么做?这种方式,他同样舒服,我却只是付出,是不是比做爱更有满足感?
我漫无目的的瞎想,脸上的肌肉早已酸胀麻木,口水顺着嘴唇流出来,那场景应该是很淫靡的,就在我都已经感到缺氧两眼发黑的时候,陈止遥终于按着我的头加快了速度。
我去漱口然后洗了脸,再出来时他已经整理好了衣服端坐在床上,那样挺直的背影上找不到丝毫情欲的痕迹,反而有种释放不得的禁欲感,陈止遥从来都不是个禁欲主义,他宣泄不得的,会是什么东西?
听到我出来,他扭头招手:“秦若,过来坐。”
我有些不情愿的过去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想找烟来压一压我嘴里的味道但是没有找到,陈止遥从床头拿出了雪茄点上,竟然还递给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