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感恩戴德。我以为你不懂,现在看来,你其实也懂了,或者说终于承认了?”
“鞭子只是一种手段,按你的说法,人们最惦记岂不是最恨的那件事,最离不开的倒是对他们最坏的那个人?”我反驳道,“这种手法短期内刺激一下还有用,时间长了,谁不是喜欢对他们最好的人?”
“哦?是这样吗?”陈止遥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问道:“那一年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保留淘汰制度,留下的就用绩效制度,整体上也增加福利。”我实话实说,没必要在他面前卖关子。
“嗯…不错,”陈止遥把企划案递给我,低头沉吟了一句:“果然这样才像你的风格。”
“那个,上一份合同已经中进行中了。”我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陈止遥撇嘴笑了,“胃口倒是不小。我没什么要说的了,现在该你动嘴了。”
我的脸腾的烧了起来,连耳朵都在发热,我下意识抬眼看了周围,虽然没有人在这个环境下我还是很别扭,我有些勉强的问:“在这里?”
“你想去哪儿?”陈止遥转着椅子从办公桌前离开一点,我有些局促的看了看他身后的落地窗,这个高度不可能有人能看到,但在这个充斥着阳光的办公室里,一切都放佛是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