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烧的这么厉害?”
我有些吃惊,伸手在自己的额头上试了试,的确跟平时的感觉不一样,头晕脑胀还有些发冷出虚汗,竟然是发烧了。
陈止遥胃口似乎也不大好,只喝了两口粥,放下碗筷对我说:“把豆浆喝了吧,一会儿测一下体温,下午再睡一觉。”
我没什么精神,却还是惊讶的看着他:“你今天没事吗?不用出门?”
陈止遥看了我一会儿,低头冷笑了一下,不冷不热的对我说:“我要办的事已经差不多了,你现在烧成这样,还想着要去哪儿吗?”
“就是问问,还能去哪儿。”我小声嘟囔了一句,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翻脸这么快。
说真的,我想过来见陈止遥之后也许会被折腾的几天下不了床,但是没有想到我居然整整三天都会在他的床上度过。
吃完饭后我们都没什么精神的又躺回了床上,医生来看过,说我们这病的倒是相似,都是劳心过度,心火上攻导致的,再一气郁受凉,收时不发作,稍一松散下来正是发作的时候,来势汹汹的病势,我竟烧的比陈止遥还厉害。
说白了,忙活的都是一件事,他忙着抓,我忙着跑,赢了的那个自然病得轻些,我有些消沉的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