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的厉害。
我又回头看着电视上一辆车正在向对方冲过去,然后两车相撞炸起了很高的火花,典型的美国大片,特技华丽大手笔,情节老套没新意,最后总是英雄拯救了世界还抱得美人归。不愿看电影里男女主角假装出来的生离死别,我果断的关上了电视重新躺了下来。
“不看了?”陈止遥原来还醒着。
“没什么意思,套路都一样,总是一个结局。”我撇撇嘴,觉得身上有点发冷,知道这是药劲儿上来了,头晕的只想闭眼躺着。
陈止遥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了一个小药瓶,倒出来一粒东西含在嘴里,模模糊糊的说道:“因为大多数人都只能欣赏圆满的结局,可以的话,谁愿意守着残缺生活呢?”
我没注意到他说什么,只是好奇道:“你现在吃的这是什么药?管头疼吗,给我来一片。”
陈止遥看了我一眼,把台灯关上翻身躺下,轻呵了一句:“很苦,你用不着。”
我衡量了一下苦和头疼哪个更厉害,后来觉得反正也要睡觉,便没再说什么,被他按着紧贴着他同样炽热的体温昏昏睡去。
直到我的病都好的差不多了,我都难以相信,这三天里我竟然是和陈止遥在这张床上睡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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