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拥挤的人流和车潮来来往往,似乎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每个人都那么坚定而焦急的向前走着,谁知道他们是在前进还是在逃亡?
“主人,”还是清清首先发出声音,“您没事吧?”
“我没事,”我握紧了他的手,一出口才发现原来我连声音都打着颤。我闭上眼睛感受自己在一点一点的平复,半天才重新开口道,“清清,我害怕,可是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
清清认真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告诉他我在害怕,可是他却轻易的说出了我的困惑:“主人,有的时候,身体比头脑清醒,肉体的记忆也比心灵更牢固。主人,您是不是也有不想面对,却又真实存在的欲望?”
我惊讶的扭头看他,清清却云淡风轻的对我笑了笑,举重若轻的说道:“主人,如果不是您,也许清清永远都无法摆脱奴隶的身份,可却同样是您告诉我,欲望并不可耻,光明总会到来,清清…清清也可以被爱啊。”
他在说爱的时候稍微犹豫了一下,而我几乎是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甚至不经思考的问出了:“如果我不爱你,那你怎么办?”
清清愣了一下,看着我的脸一字一句的回答道:“清清,还是会爱您,这和我的欲望一样,是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