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清清做错了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直视着陈止遥略带抱歉的说:“不好意思,他一向这样,被我惯坏了,别和他一般见识。”
见到陈止遥眼里的温度彻底消失,唇边的冷笑也几乎挂不住了,似乎有一瞬间的失神,目光中似乎有一些失落。
我不甘示弱的看着陈止遥,然而心里却没有想象的痛快。虽然这哪怕只有一瞬的失神也是我的成果,是这么多年来我终于有一次能够站在主动的位置上影响陈止遥的情绪。可是这样的情绪,这样落寞的表情,不该是陈止遥的。
这么冷血无情的一个人在那一瞬间眼里闪过失落,我知道,我对他不是完全没有胜算。可是我却不想做这样的战斗,我不想再看见他了,不想面对他深邃的眼睛,不想再看见,他流露着不该属于他的感情。
也只是一瞬间,陈止遥又回到了那个冰冷而不可靠近的状态,居高临下地说:“我从不和奴隶或狗计较。”
我歪头瞥见了清清露在领子外的项圈一角,他的耳钉也在阳光下闪着光宣告存在感。我突然想起了陈止遥给我的那个项链狗牌,下意识的用手拽了拽领子,摸到了脖颈间空空如也,这才安下心来。陈止遥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漆黑的眼睛一沉,更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