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训斥了一句,大概是耐心终于用完了,突然变得很狂躁,“你以为我会拦着不让你走还是怎么,你以为你是谁,秦若?我告诉你,既然你今天要走,最好以后都别再出现在我眼前,我也好清净。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不想记得?这个游戏,我早就不想玩,还不如忘个干净!好聚好散是吗?反正聚时你不情愿,那也不用管散时如何,一走了之,本来不就是你最擅长的事?走吧!”
我被他说的有点无语,见他情绪这样激动,我只好小声解释道:“当作没发生过,本来就对我们都好…”
“我们?秦若,管好你自己的事,我怎样是好轮不上你来决定。”陈止遥毫不领情,尖锐的驳了回来。
我也有点生气了,本来受害的人是我,他却好像被人辜负了的样子,难道他还指望我能感激涕零既往不咎投其怀抱吗?我心里本来就憋了一股闷气,现在一点都不愿再忍的吼了出来:“你以为我愿意管你的事?当初明明就是你逼我的,我连起诉你都没有已经够忍气吞声了,你欺负人也有个限度吧?我今天既然敢走就不会再回来,合同签完之后,你和我,再也没有瓜葛。你就当不认识我就好,我以后有什么事也与你无关,一刀两断!不,不用断,我们早就什么都没有,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