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让我一时失了神。
我享受了好一会儿,清清憋得实在喘不过气来,又见我一时半会儿不像是要射的样子,便松开了些,只用舌头和嘴唇挑逗我的顶部,休息了一会儿又深深的含了进去。
如此反复的深深浅浅,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清清的口水都控制不了的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的分身也快麻木了,每次快到顶点的时候我都按他的头,然而我硬到极致的时候总是想起当年被强迫数次射精的痛苦,便又一次软了下来。
我几次想要叫停,但看见清清脸上那种专注的表情时,又忍不住想要继续下去。他全神贯注的表情好像他不是在含着我给我口交,倒好像是在做什么神圣无比的事一般。
清清也觉出了不对劲,悄悄的抬头偷看我,正好对上我的眼神。他刚要再一次深含时,我推开了他,靠在沙发上闭上眼无力的摆摆手,道;“算了,你没法让我射的。”
“主人?”清清的声音困惑且不安。
我把拉链拉上,系上了腰带才睁开眼,无奈的苦笑道:“清清,这才是真正的,只为一个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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