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清清爬的再快也落在了后面,他进来时,我就坐在卧室的沙发里等他,给自己倒了杯水让自己尽量冷静。也是奇了怪了,我平时一向不轻易动气,今天却起了一股无名火,想到顾镇嶙看清清的眼神和清清低眉顺目的不拒绝就怒火中烧,恨不得将他们直接打死消气。
“主人。”清清爬到我身前不远处跪好,怯生生的叫我。
“衣服脱了。”我尽量压制自己的情绪。
然而,等到清清把衣服脱完了放在一边,毫无掩饰的向我展示他白皙又伤痕累累的身体时,我感到又有一股火气冒了上来。这种火气是不同的,搀杂了欲望和嫉妒两种截然相反又根处同源的痛感,我一时间几乎头晕眼花。
我喝了两口水,然后把杯子摔到了地上,水和溅起的玻璃碴划过了清清的小腿,有几处被划破了,他丝毫不敢动,看看地板又看看我,不知所措。
“你错在哪儿了,还用我告诉你嘛!”
“是…”清清忙开始承认错误,声音颤抖地说:“清清,清清不该比主人起得晚,不该在外面叫主人,不该和别人说话。”
“下贱东西!”我甩了他一个耳光,清清被我打的歪在地上,手掌和胳膊也被玻璃碴刮了几下,有几处破了在流血。“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