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动了动胳膊,罕见的发现清清还在睡,就连我的动作也没有惊醒他。这对他而言实在少见,通常他都睡的很轻,以备我传唤时能随时准备着。
我没有叫醒他,低头看着他安逸俊秀的睡颜。清清双手抱着我的胳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睡的正香。我一动,他无意识的皱了皱眉,也随着我的胳膊贴的离我更近,几乎整个人都贴在我怀里。
他这一动,我才发现肩膀都已经没有知觉了,我想动一动胳膊换个姿势,可我这一动,清清便醒了。
“主人?”他朦胧的呼唤我,随后才意识到自己竟这样亲近的赖在我身上,吓得一下子没了睡意,跳起来道:“清清没规矩,醒得比主人还晚,请主人责罚。”
“责罚?昨天晚上打完了你还有什么好皮吗,我可不愿意见血。”我拉他躺下,不想看他大惊小怪的样子,时间还早,还能再躺一会儿。
清清重新在我身边躺下,犹豫着说:“那…请主人等清清好些了再罚?”
我觉得好笑,活动了一下有点麻木的肩膀,合着眼睛复又把清清搂进怀里,摸摸他身上,又探了探他的额头,睁眼看看,见他面色有点发红,问道:“清清,你是不是有点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