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繁忙,不断有人过来来拿文件和送文件,电话不时的响起,他主要都是用英文回答,不时说些别的语言,我听不懂。说到底,陈止遥到底做的什么生意我都还不知道。
我不再去想这个,开始看他给我的书,一本的是《基督山伯爵》,另一本是有关心理学的书,我考虑了一下,准备研究那本看起来更有用的。
书都是英语的,我太久没动过脑子,英文也退化的差不多了,看的稍微有点吃力,早上没吃什么东西所以一直有点晕,看了没多久就感到昏昏欲睡。偏偏那张大床就摆在我面前,像是一种无声的勾引。我又坚持了半个小时,最终忍不住决定躺上去小憩一会儿。
结果,我一直睡到陈止遥把我叫起来去吃午饭。这一觉我睡的很死,低血糖的人一般都有起床气,我在家时竭力的克制,但是那天有点忘乎所以的忘了自己在哪儿。我感觉到有人在叫我,很不耐烦的用枕头盖住头,说道:“别烦我,让我再睡会儿。”
他顿了一下,笑道:“你倒是没拿自己当外人啊。”
听到陈止遥的声音,我一下子清醒了,猛的坐了起来,起的太快导致我头很疼,耳朵里全是蜂鸣,喃喃的说:“主人,是你啊。”
说实话,我当时一是脑子不充血没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