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怎样对我,我都只能被他一个人虐待。
最后陈止遥走到床边,站住,我轻轻拽着他衣摆的手不肯松开,从未感觉到原来自己是这样的卑微。
我觉得我前几天的恨意是那么的可笑,陈止遥才不在乎我恨他,他的一句话我就水里来火里去,我的爱恨根本没有意义。
我想着,浑身冰凉无力,有种快要晕过去的感觉,可是我不敢晕,于是我抱住陈止遥的大腿把我整个身体都贴了过去,用脸毫无章法的蹭他的腿,一面卑微的乞求着:“主人,别把我送走,求求你,求求你。”
见他没有把我踢开,我更加卖力的凭着直觉讨好他,用我的舌头去舔他的垂下的手指,用我的身体在我能够到的地方来回厮磨,在他的衣摆和裤腿上留下无数个谄媚的吻。
我颤抖着一次一次哀求,陈止遥不作声的抽着雪茄,若有所思。我在他的沉默里倍受折磨,心惊胆颤的等着他的判决。
终于,他弯腰,往我脸上吹了口气,问我:“我把你留下来,有什么好的理由吗?”
我呆住了,竭力冷静的拼命思考,我作为一个奴隶的确非常的不合格,就算只是作为陈止遥的男宠,我也算不上多好,如果他不是好我这一口,我完全没有任何讨好他或者能取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