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过了三个月,在这整半年里,我每天都要带着那个屈辱的银环生活。虽然它并不影响我的行动,但是在我的心里就好像一道枷锁一样,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是陈止遥的所属物。只有在床上他会给我摘下来,有的时候允许我射,有的时候不许。我试过猜他的心思,永远都猜不准。
在前段保持禁欲的情况下,我的后面变得异常敏感。有的时候几乎只要陈止遥一进来我就有感觉,有两次我觉得甚至他不需要碰前面我就可以高潮。
一天晚上,陈止遥在吃晚饭的时候突然说起:“那个东西,你戴了多长时间了?”
“半年了,主人。”我小心翼翼的回答,心里突然有点期许。
“恩,半年了,那应该差不多了。”他好像在跟我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我没有再问,我知道他的想法我永远猜不到,如果他想说一定会让我知道的。
果然,那天晚上,我和他一起洗完澡出来,他穿着浴袍坐在床上,我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他打量了我一会儿,问:“想摘下来吗?”
我点点头。
他拉着我的手让我靠前一点,又专注的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看的我都有点发慌了他才移开目光,把我身下那个恶毒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