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
我的哀求声在哭声中断断续续的,经常被我自己的抽泣打断,到后来我语无伦次的来回重复那几句话:“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放了我,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
我执着于“知道错了”和“放了我吧”这两句话之间,再听不到什么新的词语,陈止遥听都听的烦了,他想推开我,可是我抓的很紧,身体又没什么力气,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胳膊上。
他无奈的用另一只手把我揽在胸前,分担一些我的重量。我顺势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快要挂在了他身上,连话都快说不出来,哭声渐渐弱了下去,只是不时的抽搐一下,还在哀哀的肯求:“你放了我吧,饶了我,放我走吧。求求你,别再继续了,放了我吧。”
陈止遥叹了口气,把下巴轻轻挨在我的头顶上,双臂环住了我:“你永远不要想着离开我。你离开,就没有家了。”
我只是隐约记得他说了一句类似这样的话,后来我哭的太累,就这样直接在他怀里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人依然被他搂在怀里,我的头枕着他的肩,好像是个很依赖他的姿势。
我的手是自由的,于是我试探着摸了摸下面,果然,那个东西还在。陈止遥又怎么会因为我的哀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