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他的脖子不断点头,用头发摩擦他的耳侧。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记得…嗯,啊…我的高潮,只能…嗯…来源于你…啊啊。”我被他顶着,不顾廉耻的说出这样的话,只盼着他能赶紧摘下我的刑具。
这么久的禁锢,我都有点担心我不能正常勃起了。
还好,在他摘下的那一瞬间我就鼓了起来,并且硬到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程度。他轻轻抚过我的分身,换来了我一阵颤抖的呻吟。
“这么饥渴?”他咬着我的耳垂问。
废话,换谁三个月不准勃起还要天天做爱都会这么饥渴!我心里这样想,当然不敢这么说出来,所以只好点点头,说:“是。”
他在我耳边轻笑,将我翻过身来放在床上,我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于是腰被垫的向上挺着,方便他的动作。他总是喜欢绑着我,哪怕我从来都不反抗。之前我没什么感觉,除了羞耻和疼痛之外这对我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影响,但现在,如果我的双手能得到自由的话,我一定不顾一切的让我自己射出来。
他伏下身来啃舐我的锁骨,那里已经被他开发成了我的敏感带之一。我难耐的扭着身子,他感觉到了,在我耳边呵呵的笑了出来,“着急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