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我松了一口气,赶紧从他身边逃离。这个男人一直给我一种压抑的感觉,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那种志在必得的神态就让我觉得不舒服。他看我的眼神总好像我是猎物,而他并不着急,沉稳的,把我踩在脚下,有胃口的时候才咬上一口。
我洗完澡出来,他正双手插兜站在窗边,不知道在看什么。窗户和门对立着,我站在中间,小心的盘算门口的人走没走,逃出去的几率有多大。
他听到我出来了,回头打量我一眼,气定神闲的说道:“那几个中东人走了,现在门口站着的是我的保镖。从这栋房子跑到大门大概需要二十分钟,出大门向右跑大概一个小时可以看到主路。不过你既没有护照也不会讲当地的语言,再加上身份已经是个死人,就俗算你能跑的过我的车,也没有地方可去。”
我愣住了,他把我刚才的念头有多荒唐毫不掩饰的解释了出来,这样一来,我站着也不是,走动也不是。
“陈先生,”我还想挣扎,“我觉得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既然我没有死,那么我…”
“啊哈,是有个误会。”他慢慢的靠了过来,用手点住我的嘴唇。“从今天开始,我不是陈先生,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他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