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我醒的比平时要早,本以为清清至少要三天下不了地,没想到我一睁眼就看到他已经跪在我床边。
我吃了一惊,“你没事了?”
清清见我醒来,忙跪直了,身体稍微移动了一点就疼的皱眉,还勉强的微笑着说:“奴隶这点小伤,不敢耽误主人的事。”
我知道他们过去受的教导很严厉,一切以主人为中心,哪怕主人一时兴起把他们玩死在床上也不准说一个不字,清清当然不敢因为昨天刚挨了打就不来叫我起床。
我伸手掐了一下清清的脸,“算你听话,过来我看看伤怎么样了。”
他慢慢的用膝盖蹭过来,背对着我慢慢将上衣脱了,让我看他后背上的伤口。
我有些好笑,奴隶们在卖出之前早就习惯了赤身裸体的让人观看玩赏,甚至好多荒唐的主人买回家去之后为了让他们时刻记得身份并不给衣服穿,只是牵着项圈在家里,有朋友来时一起享用,像是一种炫耀。我则正好相反,属于我的东西不愿轻易让人看见,所以清清在家时一般都穿着简单的居家服,只是里面是空荡荡的,睡裤一脱就什么都没有了。奴隶而已,不需要遮羞的东西。
清清很珍惜他的衣服,几件白背心总是洗的干干净净,现在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