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位置,那个地方登时格外的红肿起来,皮肤涨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啊!主人,好疼,呜呜…”
我一边毫不留情的给予他双倍的惩罚,一边轻松的问道:“疼?哪里疼?这里吗?”
那一下打在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上,非常靠近关键部位,那么敏感的地方,一定是加倍的热辣。
“呜呜,主人,别打了,真的好疼。”
“现在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清清知道错了,主人您饶了我吧,求求您…”
“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自称“我”?”
“清清,我,不!奴隶,奴隶知道错了!主人,别打了,真的好疼,好像快要裂开了一样,主人!”
我用手用力的抓着清清的臀瓣,感受他那里热热的皮肤,弹性良好的那个雪团现在染成了红色,被我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我“啪”得一拍,感觉到我又要继续,清清吓得大声呼叫:“主人!不要!真的快要裂开了!主人,求您饶了奴隶吧,清清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不要再打了,主人,求您!”
我用木板清清拍打他的侧腰,他害怕的浑身发抖,肌肉绷的紧紧的,肩胛骨像是蝴蝶展开的翅膀。我看了看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