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夹袍,一共用去了多少?”
蓝皓月愣了楞,道:“你怎么又问起这个?”
他认真地道:“你不要为路上的开销打算吗?”说完,听她没有立即回应,池青玉不禁坐了起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这里离罗浮山还有很远,我们不能不考虑清楚。”
蓝皓月低下头,捏着他的手指,“我知道,这样好了,等我的钱用得差不多了,再跟你说。”
池青玉心中还在筹谋,她却已经挨坐过来,揽着腰身,使劲晃他。
“青玉,青玉,不要老是忧心忡忡的。”
“我是怕你逞强……。”话音未落,她已经用嘴唇堵了上去。“不准你再说。”蓝皓月趁着呼吸的间隙,悄悄说着,又咬了咬他的下唇。
午间的时候,蓝皓月见他昨夜未曾睡好,便让他在房中休息。等他睡着后,她偷偷溜出了客栈。
郴州城中店肆林立,她却无心赏玩,直奔当铺而去。从烟霞谷逃出时,身上仅剩一点点碎银,此去岭南千山万水,根本不足以支撑到最后。
她亦知道池青玉当初离开罗浮山的时候以为是只要送她一程,本就没带多少钱,即便是顾丹岩给他留下的盘缠,从粤北到衡山的一路上,几乎已经用尽。
从不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