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人正是赵时英,他见池青玉手持竹杖站在路端不再说话,冷哼着打量其一番,道:“怎么,池道长莫不是被棒打了鸳鸯,竟失魂落魄,连路都找不到了?”
池青玉隐忍道:“我只是想借问一下蓝前辈的住处在哪里……昨日误伤了兄台,是在下的不对,还请见谅。”
“你找我师伯又有什么用?他早已被气得七窍生烟,哪还肯见你?”赵时英脸上还是不时抽痛,一看到这不苟言笑神情冷漠的少年,心里便愤愤难平。如今即使池青玉已经道歉,他也只做没听见一般。
他身边的男子抱着双臂踱至近前,道:“我说池道长,你也真是胆子不小,竟敢去摘那朵带刺的玫瑰花。要知道在衡山可没人敢对她动手动脚,谁不晓得我那师伯出了名的暴躁脾气,我看你还是断了那个念头,免得小命不保。”
池青玉不愿在他们面前说到此事,侧转了身子便想离开。赵时英却歪着嘴角冷笑一声:“蓝皓月平日里目空一切,我还以为她要找个武林盟主才肯出嫁,没想到她倒真是眼光独特啊。我说你也该感谢我一声,当初要不是我让她离开了衡山,只怕你们也遇不到一起。怎么反而还对我这个媒人大打出手,实在是不识好人心。”
“正是正是!”另一人斜步窜到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