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没有关系,你又没做错什么。”
他听蓝皓月没有说话,知道她心里难过,便露出淡淡的笑容,又道:“其实刚才那首曲子,就叫做‘秋枫吟’。”
“是你自己想的?”她努力调整好情绪,问道。
“是依照师傅的一首诗想出的曲调。”他倚着古树,轻声念道,“丹枫偷落风无觉,白鹭微行鱼不知。两地南楼今夜月,一般清皎百般思。”
他念诗的时候,用的是罗浮山的粤地方言,语调抑扬顿挫,恰似方才那高低错落的曲调。蓝皓月虽很难听懂,但只觉齿颊留香,仿佛蕴含了无尽的滋味。
她静静地看着他,羞涩道:“你念的很好听,不过,不过我没听明白。”
池青玉忍不住笑了笑:“因为师傅平素教我念诗读书的时候,都是用的广东白话,我在罗浮山生活了十年,也习惯了。你要是听不懂,我可以再用峨眉话念,就是离家已久,怕是说的不太好了。”
蓝皓月好奇道:“没事没事,我要听你说说看。”
池青玉微有腼腆之意,想了一想,才缓缓地用峨眉话重又念了一遍。与方才那抑扬顿挫的发音不同,此次吟诵出来的感觉更柔和舒缓一些。他的峨眉话果然已经不是很准,稍带着白话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