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忘记来时我跟你说过的话吗?只要保她平安即可,不需一直随行。这江湖纷乱,本就不是我们该待的地方!”
池青玉怔住了,双眼朝着窗外的阳光,瞳仁尤显墨黑。
“不是说要送她回衡山的吗?”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几乎像是在自语一般。
顾丹岩怔然,勉强笑了笑,“青玉,她不再需要你的佑护了。”
池青玉沉默了下去,触及手边的道袍,道:“师兄,唐门的人都在怪罪我没有照顾好她,是吗?”
“你怎会这样想?唐寄瑶那个人就是说话不经脑子,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顾丹岩故意笑了笑,缓和了语气,“我只是不希望你再卷进江湖纷争了。”
池青玉没有再追问,只是默然握着换下的衣衫。顾丹岩忽想起了什么似的朝他望了一眼,道:“师弟,你那个随身带着的玉饰呢?”
池青玉怔了许久,方才伸手在颈下摸了摸,无甚表情地道:“在船上曾掉了出来,被正午捡起,又随手扔了。后来我与蓝姑娘一起出了船舱,情急之下忘记找回。”
顾丹岩见他不慌不忙,反倒更是着急,“我出去替你找找。”
“不必了。”池青玉似乎意兴阑珊,淡漠得如同死水,“丢了